
列位看官,今儿咱讲段灵物护善的奇事股票配资宝,发生在青溪村。
村口那口老井,打从村里有人家起就立在那儿。井壁的青苔厚得能拧出水,不管天多旱,井水总凉丝丝的,甜得润喉咙 —— 这是全村人的活命根。
可村西的顾良却不乐意。他眼红村里人靠老井省了挑水费,自家新打的井没人问津,心里早憋着坏:“断了这口井的水,村里人就得捧着银子来买我的水!”
趁夜黑风高,顾良摸出枚磨得发亮的假玉鱼,猫着腰溜到井边,把鱼塞进井壁的裂缝里,又拎来半桶馊透的泔水,劈头盖脸往井里泼,啐了口唾沫:“破井,看你还能供人喝水!”
展开剩余88%他不知道,这老井底下藏着个没人晓得的秘密 —— 一条通体莹白的真玉鱼,鳞纹细得像绣线,凑近了瞧,纹路里能映出细碎的光,在井底藏了几十年,从没露过面。
泔水的腥浊气刚飘进井里,井底忽的漾开一圈淡淡的白光。真玉鱼摆着尾巴游到井口,闻着那股冲鼻的脏味,竟扭着身子,顺着湿滑的井壁慢慢爬了出来,趴在井沿的青石板上,再也不肯往回挪。
守井的陈婆,那晚睡得极不安稳。后半夜,她猛地惊醒,梦里是早走了十年的娘,站在井边,拎着个空水桶,脸沉得像要下雨:“妮子,井里水浑了,不能喝!”
陈婆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,只觉得眼皮直跳,哪里还睡得着?摸黑扛起墙角的锄头,裹了件粗布褂子,踩着露水草,深一脚浅一脚往井边赶。
刚走到井边,陈婆的脚步就顿住了 —— 井沿的石板被撬松了缝,一条巴掌长的玉色小鱼趴在上面,见有人来,尾巴轻轻扫了扫石板,身下还压着几颗圆溜溜、亮晶晶的石子。
陈婆蹲下身,伸手摸了摸那些石子,触手竟带着点温乎气,绝不是山里随便捡的普通石头。她往井里一瞧,水面漂着菜叶、馊饭,井壁上还豁着个新凿的小窟窿 —— 正是顾良塞假玉鱼的地方。
她心里一下子透亮了:娘托梦不是没缘由的,这井准是被顾良动了手脚,而这玉鱼,怕是井里的灵物,爬出来护井的。
陈婆对着玉鱼,声音放得轻轻的:“你要是真护着这口井,就挪挪窝,我把这窟窿补上,再把脏水全淘干净,让村里人能喝上干净水。”
话音刚落,那玉鱼像是听懂了似的,慢悠悠地挪到石板角落,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陈婆,一动也不动。
陈婆不敢耽搁,回家搬了新砖,和着黏糊糊的黄泥,把井壁的窟窿堵得严严实实。又拎着水桶,一趟趟往井外提水,提了十几桶,井水才重新变得清亮,能照见人的影子。
收拾完,陈婆把玉鱼身下的石子小心收进布包,对着玉鱼恭恭敬敬作了三个揖,这才扯开嗓子,喊村里的人来挑水。
当晚,陈婆又梦见了娘。娘站在炕边,只说了一句:“把那些石子,拿给东头的王匠瞧瞧。”
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陈婆揣着布包就往王匠家赶。王匠是村里识货的老手,接过石子凑到光下一看,眼睛瞬间亮了:“老嫂子,这是水胆石!能卖不少银子!”
当场,王匠就给了陈婆十五两银子。陈婆捏着沉甸甸的银子,心里想的却不是自己 —— 前阵子连下半个月雨,村里的老人受了寒,穷人家断了粮,这些银子正好能救急。
她没留一分钱,转身就去镇上买了米、扯了布,又抓了治风寒的草药,挨家挨户送。那些日子,村里的老人见了她,都抹着眼泪说:“陈嫂子,你是救了咱们的命啊!”
这事没两天就传到了顾良耳朵里。他正在家喝闷酒,一听这话,气得把酒碗往地上一摔,瓷片溅了一地:“准是那该死的玉鱼搞的鬼!我明明把假鱼塞进去,想毁了老井,反倒让这老婆子得了好处!”
顾良的如意算盘早打了半年:自家新井离村近,只要老井废了,村里人不管愿不愿意,都得买他的水,到时候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往他兜里钻。
越想越气,顾良当晚就找了两个游手好闲的同乡,扛着网兜、攥着木棍,趁着夜色又摸向老井 —— 他要把玉鱼抓回来,再往井里倒毒药,彻底毁了这口井。
可刚走到井边,原本静悄悄的夜,突然刮起了大风。树叶像巴掌似的往脸上抽,手里的灯笼 “呼” 地一下就灭了,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顾良借着微弱的月光,看见玉鱼还趴在石板上,一动不动。他急红了眼,举着棍子就冲过去,脚下却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个正着,“扑通” 摔进泥坑,浑身裹满了烂泥,疼得直嚎。
两个帮手想拉他起来,可风越刮越猛,吹得人站都站不稳,只好架着顾良,连丢在地上的网兜都顾不上捡,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。
打这以后,顾良的霉运就缠上了身,甩都甩不掉。
先是他家那口新井,前几天还哗哗出水,突然就断了流。顾良领着人挖了半天,只挖出一堆黏糊糊的烂泥,连半点水腥气都没有。
接着,他囤在粮仓里的几袋米,一夜之间被老鼠啃了个精光,袋子里全是鼠粪,连喂鸡都嫌脏。
最糟的是,他想把家里的老牛卖了换银子,刚把牛牵到集市口,那牛突然发了疯,挣断绳子就往山里跑,顾良带着人追了三天三夜,连牛影子都没见着。
有一回,顾良把攒了半年的铜钱锁进木柜,想着留着应急。可第二天打开柜子一看,铜钱全变成了碎纸片,风一吹就飘了一地。
他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喊 “闹鬼了”,可越急越倒霉。没两个月,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光了,顿顿只能啃凉红薯,饿得眼冒金星。
偏偏这时候,村里的孩子都起了疹子,浑身红通通的,又痒又烧,哭着闹着不肯吃饭。郎中来看了,说是染上了疹疫,得用水清草熬汤擦洗才能好。
可这水清草稀罕得很,郎中手里也没多少。陈婆看着孩子们遭罪,想起卖水胆石剩下的银子,咬咬牙,揣上钱就往山里走。
山里的路难走,荆棘刮破了她的衣裳,脚底磨出了血泡,她找了两天两夜,才采回一大筐水清草。回家后顾不上歇,立马架起大锅熬汤,挨家挨户给孩子擦洗。
有个云游的和尚路过村子,见陈婆忙着照顾别家的孩子,自家孙子发着高烧都顾不上喂口水,心里不忍,掏出一张黄符递给她:“老施主,把这符贴在井边,能护井水不浑,还能长出水清草。”
陈婆半信半疑,照着和尚的话把符贴在了井沿。第二天一早去瞧,果然见井边长出了一片绿油油的水清草,比山里采的还嫩。
用这井边的水清草熬汤,效果出奇的好。没几天,村里孩子的疹子就全退了,又能跑能跳,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。
后来,顾良实在过不下去,想把家里挨着老井的几亩地卖了换口饭吃。可村里人都知道他的德行,没人敢买,只有陈婆动了心思。
那几亩地离老井近,浇水方便,种麦子准能多收些。陈婆想着,收了粮食就能分给村里的穷人,也算积德。她凑了凑钱,正好够买地的,顾良咬着牙,把地贱卖给了她。
陈婆种麦子的时候,天天都能看见玉鱼趴在井沿的石板上,有时候还慢悠悠爬到田埂上,尾巴扫过的地方,麦苗长得格外旺,比别处的高出一大截。
到了秋天收割,麦子堆得像小山似的。陈婆留够自家吃的,剩下的全分给了村里人,就连穷得叮当响的顾良,她也送了两布袋。
冬至那天,天阴得厉害。顾良蹲在自家破门口,冻得瑟瑟发抖,连口热粥都喝不上。忽然,天上飘起了雪花,还打起了雷 —— 冬天打雷,这是村里人从没见过的怪事。
顾良抬头往老井的方向瞧,只见一道白光直冲天际,亮得晃眼。原来,陈婆正带着村里人在井边祭拜,感谢玉鱼护着老井、护着全村人。
刚摆好祭品,就见那玉鱼从石板上慢慢爬起来,身子一点点变大,鳞片上的光越来越亮,照得周围的雪都发了白。
这时,一声惊雷劈下来,正好打在井沿的石板上,顾良当初倒泔水留下的污渍,瞬间就没了踪影。
玉鱼在雪地里晃了晃身子,忽然化作一只白鹤,翅膀展开像两团雪,围着陈婆转了三圈,又对着老井叫了两声,然后一拍翅膀,朝着天边飞去,眨眼就没了影。
雪一下子停了,太阳从云里钻出来。老井里突然涌出一股清泉,顺着田埂流进麦地里,泉水甜滋滋的,浇过的麦子叶儿绿得发亮。
从这以后,陈婆家的地年年都是村里收成最好的。她供孙子读书,那孩子也争气,几年就考中了秀才,十里八乡都夸他有出息。
而顾良,在玉鱼化作白鹤的那天突然疯了。他整天在村里游荡,见人就拉着人家的手,哭着说:“我不该往井里倒脏水,不该害村里人,我错了……”
又过了十年,陈婆的孙子考中了举人,衣锦还乡。他想着重修老井,还请了个风水先生来看。
风水先生绕着老井走了三圈,捋着胡子连连点头:“这井本是普通地界,却得了灵物守护,又有清泉滋养,早就成了福地。”
“当初有人想破坏,反倒把灵物困在了井边,借着井水的灵气修成了仙。这都是天意,也是陈施主的善心换回来的。”
陈婆这才明白,顾良倒的脏水带着人间浊气,反倒把玉鱼拴在了井边;要是玉鱼还躲在井底,顾良真把井凿坏、倒了毒药,那全村人的活路就断了。
陈婆对着老井深深一拜,转头对孙子说:“记住,害人的心思一分都不能有,帮人的念头半点都不能少。”
“你算计别人,最后吃亏的是自己;你帮衬别人,老天自会记着你的好。福和祸都不是天上掉的,全是自己一步一步做出来的。”
后来,玉鱼护井的故事传遍了周边的村子。有人说那玉鱼是井神变的,也有人说,只有心善的人,才配得上灵物的守护。
不管说法怎么变股票配资宝,村里人都记着一句话:做人要心善,别耍坏心眼,不然再好的算盘,也打不过老天爷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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